祁钺清冷的眸里带着醉态,又抓住人嘬。

    这次嘬的有点用力,他还用舌尖抵了抵。

    醉酒的祁钺这也大大大黏糊了,瞳榆热的汗都出来了。

    “你,别,别嘬。”

    祁钺腻歪在她脖颈,含糊哑声:“我嘬我老婆,你不要管。”

    瞳榆蓦地睁圆桃花眼,微张红唇,“那我跟你老婆掉河里,你救谁?”

    祁钺又嘬她,唔了声,毫不犹豫:“我救我老婆。”

    瞳榆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,微微炸毛:“那你去找你老婆,你走开!”

    “不要。”

    他拽过她紧紧揽怀里,声音暗哑的格外醉人:“我要跟我老婆睡觉,你走开。”

    这一晚祁钺睡的格外香。

    瞳榆憋了一肚子气。

    d狗屎祁钺!

    她都后悔没将他这股黏人劲儿录下来。

    祁钺早上照着镜子,看着唇肿的自己沉默。

    转身盯着瞳榆:“你是不是半夜占我便宜?”

    瞳榆微笑,将自己被嘬的满是草莓印的侧脸凑过去。

    “来来来,开庭的时候带着你那破嘴。”

    祁钺手中的牙膏杯砰的掉地上。

    有点不想认自己都做了什么。

    但……

    当年救她时被占便宜没嘬回去,这大概是祁钺最后悔的事。

    祁钺唇肿成香肠,自不可带瞳榆去医院见瞳也。

    瞳榆翘着二郎腿,脑袋枕在他腰上和年眠聊天。

    【年眠】:小鱼崽,  那个那个傅执渊又被臭进医院了,不过螺蛳粉!好好吃喔。

    【瞳榆】:祝他早日康复!小棉花我再给你推个好吃的——臭豆腐!

    【年眠】:!好,我让傅执渊再给我做。

    【瞳榆】:你在干什么?

    远在国的年眠看到消息突然心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