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说。”

    瞳榆嘴巴张的老大,又想哭了。

    祁钺及时捂住,冲她勾唇:“别怕,我想明天就该知道结果了。”

    瞳榆问:“祁钺,你不怕吗?”

    这不是别人,这是掌控整个z国的主。

    祁钺懒散靠在床上,眉宇间竟有些嚣张狂妄。

    “那老头要是不知好歹,就只能从那个位置滚下去了。”

    瞳榆瞪瞪眼,“你那么牛掰?”

    虽然,但是,可……

    祁钺将人往怀里摁了摁,翘起的唇有些无赖。

    “不牛掰,但我会啃老。”

    瞳榆歪头:“你说你爸吗?”

    祁钺下意识嗯了声。

    然后就收到了瞳榆的真诚发问:“他不是死了吗?”

    祁钺:“……”

    凌晨三点,祁钺受伤不能给当抱枕,瞳榆可怜兮兮抱着被子秒睡。

    祁钺睡两小时就睁开了眼,动作很轻的开门离开。

    大厅内,众人不知是都没睡还是刚醒,各坐在一角沙发。

    出事的时候,李深怂地缩在车里,毫发无伤。

    现在人几乎被嘻嘻哈哈绑成了个球,头发乱的像个老疯子。

    沈澜看到他就不爽,抬腿就踹。

    踹到裴九身前,裴大少爷邪邪一笑,抬腿也狠狠一踹。

    这下踹到了瞳也面前,他瞬间抓紧衣摆。

    怎么办,他不敢踢到姐夫那边。

    于是正哎哎嚎叫的李深就被一股巨力踹到了大门上,脑门发出震响,晕。

    裴九多看了两眼。

    好小子,有前途。

    祁钺拿起录音笔,将里面的录音放出。

    【许兄,成了成了,您放心,人马上给您送过去。】

    【那可就说好了,事成之后您就帮我往那边调调。】

    这两句话被众人精准捉住,沈澜拽着祁钺买的波波球笑了。

    “许?我记得那位的老婆娘家可就是姓许。”

    裴九道:“偏远地方的官儿,当然是想往京都这边靠。”

    祁钺支着脑袋假寐,长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沙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