榆直接被扔在了床上。

    瞳榆慌慌慌慌!

    “不不白天,我错了,别——”

    认错声慢慢就变成了求饶声,并且一声比一声勾人娇软。

    鼓起青筋的手掌抚上女孩的腰窝,沙哑嗓音道:“自己删,还是我教。”

    瞳榆含着泪去删,  身子一晃一晃。

    晚上才结束,这下真是被欺负狠了,埋在他怀里细声抽咽。

    她骨架小,又不高,在人怀里就像个大型芭比娃娃。

    睫毛湿漉漉的挂着泪,身子轻颤,还没缓过来。

    她在这方面格外敏感  ,尤其招人疼。

    祁钺安抚似的拍了拍,嗓音带着些满足,“瞳宝很乖。“

    瞳榆气的敲他,“你大爷!我要学枪!”

    祁钺禁锢住人,闻言蹙眉:“你说话怎么一股沈澜味。”

    瞳榆:“……”

    在她生无可恋的目光下,祁钺亲了亲她唇。

    “好,让你学枪,就是不准再跟那家伙学脏话。”

    “芜湖!”

    瞳榆瞬间激灵,将自己收拾好就跑去了楼下。

    兴冲冲地指向庄园一角,对着东西南北道:“走吧带我去那里选枪。”

    东西南北齐齐震惊:“太太,你怎么知道?”

    那座楼里全是枪支炸药,主子特意交代别让太太知道,怎么……

    瞳榆从兜里掏出把钥匙,眯眼:“嗯?”

    哦好吧,原来是主子自曝的。

    当晚,祁钺掀开被子后沉默了。

    他沉吟片刻,  问:“为什么要选这个?”

    扛得动吗?

    瞳榆抱紧了机关枪,满脸认真:“嘻嘻哈哈说这个不考验枪法,一阵突突突就行。”

    果然什么样的主人就什么样的下属。

    祁钺头疼,想把枪从她怀里抽走。

    “过两天我教你,或者给你找个师傅。”

    瞳榆将枪抱的死紧,疯狂摇头:“我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