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钺还想说话,就被机关枪抵住了脑门。

    “你再逼逼,我突突了你。”

    祁钺:“……”

    第二天,瞳榆危在旦夕的热搜头条还是稳稳在第一。

    现在,全国都知道了祁家太太命不久矣。

    祁钺带着祁南祁西去见了个人。

    许哗看到人来,顿时跑过来迎接:“哎呦,祁先生大驾光临,荣幸荣幸。”

    常年奢华的日子让他面上皱纹很少,油光满面,根本看不出来这是个五十多岁的人。

    祁西拉开座椅,面色恭敬。

    祁钺慢条斯理坐上主座,一举一动,从容自若。

    连个眼角余光都没给,兀自垂着眼。

    祁西先后给二人倒了酒,并且布了菜

    对着许哗疑惑的目光,他道:“许先生见谅,我们家先生前天突逢刺杀,肩膀受了些伤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!”

    许哗拍桌而起,面色震怒:“在我华夏,竟有人敢对祁先生动手!”

    见祁钺依旧垂着眼,许哗有些没底。

    祁钺这人,跺跺脚便能使全球经济动荡。

    小瞧谁也不能小瞧了他,想着,他拍了拍桌:“是谁!可查到是谁如此大胆妄为!”

    祁西道:“我们怀疑和李深那个恐怖分子有关系。”

    提起李深,许哗差点没站稳,额头起了密密麻麻的冷汗。

    “是是吗?那一定是有充足的证据了。”

    祁西道:“是啊,只是我家先生最近忧虑太太过度,食不下咽,根本没心思管他。”

    许哗松了口气,眼里微不可察划过兴奋。

    死了好啊!上面那位最在乎家庭完满,只要祁家太太一死,他便可趁虚而入,那座城的接管就会是他的!

    他假惺惺道:“先生可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,太太一定会康复的。”

    祁钺开口,声音堕懒而悲痛:“借您吉言,前两天听闻你和李深走的有些近,现在想来,应都是些谣言。”

    许哗打哈哈:“有吗?记得上次和他见面还是一年前。”

    一顿饭用的心不在焉,许哗还得陪着笑脸送人出去。

    祁钺步伐缓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