混混沌沌的要去补觉。

    祁钺长指摸着虎口处的疤痕,浅褐色的眸里高深莫测。

    沈弋做的这些事,他怎会不知。

    刺杀那天的出手相助,祁钺记得,也不介意帮他一把。

    也就是派人在沈澜老巢放了把火。

    三舅子,欢迎上钩。

    瞳榆一大早就被人提溜了起来,嘴巴翘老高。

    “祁钺,你是不是那个啥,就有点问题。”

    祁钺凑近她,“脑子?”

    瞳榆用力撑住自己下巴,一副想点头却又不敢点的样子。

    祁钺哼笑,屈起手就弹了上去。

    瞳榆委屈巴巴,两眼泪汪汪。

    在衣帽间看到那条‘旖梦瑰’顿时就不委屈了。

    这条流苏手链,她在书中见过。

    细腻的粉色为主调,宽大手链上,蝴蝶垂吻,稀疏镶嵌了几颗玫瑰粉钻。

    中间那颗粉鸽子蛋,尤为闪,尤为大。

    最惊叹的莫过于那串繁琐流苏,节点被颗颗粉钻镶嵌,晃动轻舞,流光溢彩。

    奢华璀璨,将少女的粉色梦幻诠释到极致。

    瞳榆晃了晃,被美的心直抽抽。

    当时就戴出去过一次,还被陆昀礼那个逼扰了心情。

    书中记录,这是欧洲中世纪某位尊贵的公主生前所戴,后被收藏家送到拍卖会上拍卖。

    瞳榆想到那串数字,心疼的直抽抽。

    瞥一眼祁钺:“五十七亿,你当年是要拍了送给谁?”

    三年前拍卖下来,这一看就是送女人的。

    祁钺拿出条领带,嗓音低沉:“当然是给未来老婆。”

    想到什么,男人似笑非笑盯着瞳榆看了会:“当年这项链二十八亿就能拍下的。”

    瞳榆拨弄着流苏,随口应:“那为什么五十七亿,豪掷千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