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沙发上。

    祁钺自然也看到门口的俩人,心情极好的稳住身上人。

    “嗯?刚刚说什么?”

    瞳榆道:“任尔东西南北风,任尔、还有风呢?”

    祁钺神情稍顿,捏了捏人鼻头:“祁任祁尔在国,祁风早年去世了。”

    临死前握着他的手,字字泣血:“小北,不懂事,您多担待。”

    从此祁北在祁家是团宠般的存在,祁钺也没怎么严训他。

   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,这娃嗯……脑子有时候不正常。

    但是对于易容、弹药、毒、之类的还是精通的。

    身下人的气息低了些,冷峻的眉间好似有瞬间沉寂,但又很快掩盖。

    瞳榆趴在祁钺身上,将情绪感知的一清二楚,下巴轻蹭了蹭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她未施粉黛,睫毛卷翘浓密,最近吃的脸圆了一圈,仰头像是只乖猫猫蹭着他。

    祁钺长指碰触着她的桃花眼,似星辰大海,很是惊艳。

    声音低沉沙哑,将祁风的事说了出来。

    祈风,人如其名,风一般的男子。

    随性雅致,似风般逍遥。

    当年整个祁家遭遇刺杀,  尸山血海,那个风一般人的自此消散。

    祁北是他从黑市奴隶场带回来的,临走前最不放心的就是他。

    瞳榆摸了摸人脑袋,以做安慰。

    心里默默腹诽,祁阎是不是也是在那时候没的。

    而且而……

    瞳榆咬住红唇,好像从来没听祁钺提起过他妈妈。

    陆家被放出来了,瑶心被警察带走。

    死刑不至于,但陆家最好的律师团队不会放过她的。

    瞳榆今天和沈弋来的时候,刚好看到了瑶心被带上警车。

    她瘦了很多,转头朝她扯了下唇。

    天气微凉,惬意的风吹在脸侧,瞳榆享受般眯起眼。

    她倒是挺佩服瑶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