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钺真的长在了她所有的审美点上。
刻在骨子里的教养和从容优雅,是瞳榆最是迷恋的。
当然,还是脸排第一。
前座开车的沈弋:“……”
后视镜看的清清楚楚,他们不知道还有个人吗?
本来开车不该是他的,但东西南北染了血。
沈弋下颌绷紧,忍无可忍,车速猛地加快。
后座的俩人猝不及防被这一晃,唇瓣碰触的越发深。
祁钺唇角翘起浅浅弧度,抱着人又啄了下。
瞳榆脸上脸颊红扑扑,继续埋在人怀里当乌龟。
凌晨一点才回到祁家。
瞳榆昏昏欲睡,忽的听到微冷的声音,“怎么认得袖剑?”
其实,他来的要早些,正要出手帮瞳也时,看到了瞳榆。
我亲爱的妹妹啊。
幸好你没让我失望。
埋在祁钺怀里的瞳榆咕哝,迷糊睁眼就对沈弋傻笑了下,“袖剑啊……”
在沈弋好奇的目光下,她得意昂脑袋:“傻der,我书看的比你命都多。”
这种用于精准刺杀的暗器,古书中多有记载,并附有图像。
瞳榆对这方面格外好奇,每次都会用电脑查阅。
暖黄灯光下,沈弋溢满兴味的眼盯着瞳榆。
当然,祁钺被他自动忽略。
内心如此丰富的小娇娇,真想剖开看看,是不是长了颗七窍玲珑心。
不知想到什么,沈弋歪头。
但剖了之后,是不是就没那么好玩了。
瞳榆一路看着精神挺正常的,但半夜还是被噩梦吓醒了。
祁钺像是猜到一样,微微掀眼,一晚没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