抚摸了摸他委屈的狗狗头,“好好,都看。”

    临睡觉前,祁钺又拿起了那本《神论》念了起来。

    瞳榆痴痴看着,他的唇形极好,唇珠微翘,色泽透着淡色。

    唇瓣轻启,语调温柔的读着故事哄她睡觉。

    都说唇薄的人最是薄情,瞳榆笑了笑。

    她今天在书中看到了一句话。

    ‘总有个人要陪你长长的一生,他若爱你,你只管爱就是,无需想太多。’

    祁钺要是敢不爱她,无需多言,她定亲手杀了他。

    用他亲手给的那把枪,一枪爆头。

    祁钺望着怀里人眉梢轻扬,玩味睨她:“不想睡?做运动吗?”

    “不要……”

    瞳榆动了动身子,软声咕哝一句,埋在他怀里闭上了眼。

    翌日

    知道要回国,沈弋很是平静。

    才怪!

    他对瞳榆的训练又加了个倍。

    瞳榆这几天训练的紧,蒙眼开枪和移动靶都差不多了。

    期间祁钺和沈澜来了,见到那人让她扛着那么大一个杠铃,气得逮着沈弋就揍。

    当然沈弋也不差就是了。

    穿着黑色运动服的男人脚步踉跄了下,单薄的身子被推的摔倒在地。

    旁边就是大树,有了阴影遮盖,越发显得他弱小无助。

    小心机的没把正脸对瞳榆,只给了侧颜一角。

    下颌绷紧,唇紧紧抿着,桃花眼微颤,他似乎很痛苦。

    祁钺沈澜见到他这死出就眼皮一跳。

    完了。

    真的完了。

    瞳榆小炮弹一般冲了过来,逮着他俩就推。

    她嗷的一嗓子。

    “退退退!退退!退!!你们俩干啥呢,怎么能这么欺负人!”

    沈弋单臂撑着地,强硬地想站起身,却不想一个踉跄又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