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扯断了输液针管,药液和血液甩出了好多。

    心疼她的人没醒,哭有什么用。

    她想起身,却被祁钺死死拽住。

    无奈,瞳榆只好扯了被子角角给他拽着。

    除了精神有些恍惚,其实她没受什么伤。

    刚出门就见到了个人,他似乎在外等挺久了,一直坐着。

    这张脸虽然老了,但和祁钺简直一模一样。

    瞳榆知道这是谁了。

    祁魇瞧着她手上还在流血的针眼,皱眉站起身。

    “回去。”

    他说话刻意压低了声音,但还是掩盖不住那股上位者威压。

    瞳榆后退一步,抿着苍白的唇问:“我弟弟在哪?”

    祁魇不知道,“都没死,你回去。”

    这丫头一股犟劲,跟当年的祁钺简直太像了。

    到现在祁钺骨子那股执拗劲还在,睁眼就是找老婆,都说了人没事,还是踉跄着去找了瞳榆。

    真的,就看的祁魇牙痒痒,恨不得两个一起揍。

    瞳榆垂脑袋,“去找人把他抬上床吧。”

    这老头也真是的,  不让自己儿子睡床,让他睡床头。

    怪不得祁钺说他死了。

    她这不满意思,祁魇看懂了,登时气的瞪眼:“小丫头片子,叫爸!”

    瞳榆穿着睡衣,低头闷闷:“不。”

    祁钺不叫,她也不叫。

    祁魇那个气啊,“我是祁钺他老子!你俩结婚都没跟我商量!”

    瞳榆低头扣手:“哦。”

    祁魇太阳穴突突,“我不认你!你不是我儿媳妇。”

    瞳榆埋头向前走,“哦。”

    祁魇大步追上去:“你除了说‘哦’你还会说什么!”

    瞳榆吸吸鼻:“哦哦。”

    她终于知道为什么祁钺管这个老头叫死爹了。

    瞳榆埋头走撞到了个人。

    “啊呀。”年眠一双眼睛溜溜圆,歪着头看她:“小鱼崽。”

    瞳榆抬起了头。

    面前的女孩身着白裙,脸颊白皙,眸子很是纯澈漂亮。

    是第一眼就让人有好感的乖巧长相,保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