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从唇边溢出一声。

    他瞬间掐紧瞳榆的细腰,好声好气:“宝宝松手,宝宝……”

    瞳榆两只手上任,一边捏一个,再拽拽。

    祁钺头皮发麻,动都不敢动,只能埋在人颈窝平复呼吸。

    可瞳榆偏偏不如他意,伸手弹了弹,就像他之前对她那样。

    祁钺喉结重重一滚,咬上了她脖颈。

    就在一切水到渠成,衣服被褪了一半的时候,瞳榆摁了摁祁钺腰腹的伤口。

    祁钺轻嘶一声,幽怨深邃的眉眼耷拉了下来。

    瞳榆勾起唇,“说,是谁要杀我。”

    极度不满的祁钺突然明了,原来是在这等着他。

    他将人拉进怀里,无奈道:“他叫沈夜,这名字你也能猜到什么吧。”

    猜想终究只是猜想,瞳榆心底是有些希望的。

    希望他们不是兄弟,希望不要牵扯到一起,希望不要在她荒谬的猜想中再加一条铁证。

    可惜……

    祁钺听到了极其委屈的声音:“为什么他们是亲兄弟啊,为什么啊,为什么是他啊,他为什么要杀我……”

    对于沈夜,瞳榆是厌恶恨的。

    她的弟弟,还在重症监护室。

    她的老公,身上两个血窟窿。

    更是不知道东西南北他们伤的如何。

    她今早醒来一直没敢去看沈澜沈弋。

    真的,这么美好的梦不要戳破啊。

    祁钺将发呆的抱紧,缓声安抚,“别乱想,沈夜代表不了沈澜沈弋,瞳宝不是和他们认识很久了吗?”

    瞳榆抬手将他推开,启唇:“半年不到。”

    祁钺心口突突。

    完了。

    二舅子三舅子保重。

    瞳榆推开了祁钺去了医院后花园。

    大树绿植,鲜花盛放。

    她深吸一口气,闭眼沉浸在这美好的环境中。

    有些事,她怎么会看不出来。

    祁钺表面清冷淡漠样,实际骨子里的占有欲是很强。

    祁家来了两个男人,还是长相优越,祁钺带回来男人。

    在日常相处中,祁钺没怎么吃醋,就算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