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前所未有的窒息感遍布全身,沈澜一动不动。
她都知道了。
瞳榆转身去了另一间房。
她鼻尖眼圈都红红的,就算是脸色再冷,也还是透着股可怜委屈感。
懒散靠在床头的人道:“别哭,敢哭揍你。”
瞳榆不说话。
沈弋啧了声,他倒是没受什么伤。
大哥二哥都有自己的事要打理,家族内斗他更是厌恶。
所以他什么事儿都没有。
真就是抹孤魂,赏金猎人榜只要有了新猎物,他便连夜去取了那人的脑袋。
之后呢……
闯遍世界所有擂台赛,生死决赛,满脑子打架。
那群小喽啰对他来说就是蚂蚁,嗯……就是蚂蚁太多,有瞳榆在他分神。
少说大哥也是弄了七八十人来。
见瞳榆还杵在这,沈弋无奈,从大枕头下掏出颗棒棒糖给瞳榆。
“拿着啊。”
瞳榆撇撇嘴,“你哪来的?”
这人不会是没受伤,刚刚出去觅食了吧。
沈弋身子单薄,就这么靠在床头,撩欲桃花眼无辜望着她。
嗓音沙哑:“唔,刚刚的护士给的。”
说着,他从枕头里又掏了掏,一大串的棒棒糖遛了出来,还有几瓶旺仔,娃哈哈。
瞳榆哦了声,随即将自己宽大的病号服兜兜打开。
沈弋长指冷白,低头不紧不慢将这些糖、牛奶全塞了进去。
这颗狗头一直在身边晃,还毛茸茸的,瞳榆直接伸出了魔爪。
常年精心养护的发丝柔软顺滑,一点也不扎手。
沈弋出奇的乖,懒洋洋道:“沈夜是我大哥。”
瞳榆摸狗脑的手一顿,随即薅住了他头发。
沈弋感觉不太妙。
下一瞬,男人沙哑怒声响彻整个病房:“啊啊啊!你给我出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