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眼瞳浓黑,本是狂拽酷长相的他,却偏偏下眼睑有颗小痣。

    这颗痣细小而精致,硬生生将这股张扬不羁中和,深沉内敛,却又危险禁欲,尤其是长长的睫羽垂下时,多了几分温和,被他注视,像是神的眷恋。

    很快,医院门口就到了。

    这家医院沈夜知道,是祁家专用,沈家也有一家,但沈家几乎只用私养的那群家庭医生。

    沈澜沈弋刚下车,医院里面就跑出个身影。

    沈夜没有下车,眉头下拉,盯着外面的人唇线绷直。

    那双狭长深邃的眸隐晦下来,厌恶之色形于言表。

    瞳榆是拉着祁钺跑出来的,她本就被保护的没受什么伤,此刻更是换了家居睡裙。

    是条粉蓝撞色睡裙,发丝温顺披散在背后,随着跑步凌乱飘逸,活脱脱一个小仙女。

    被她拽出来的祁钺大大一只,身形颀长,一米九的个子,衬得她小小一只,越发灵俏。

    沈夜将后背靠上座椅,睨了眼祁钺。

    祁家大少,了解甚少,有往来合作也是和他的父亲。

    如今……

    那如青葱般的指转上了银镯,上眼睑拉了拉。

    沈澜关门时,轻瞥了眼自家大哥。

    沈弋又检查了遍帽子的稳定性。

    祁钺被瞳榆拽着,视线始终停在那黑漆漆的防窥玻璃上。

    只有瞳榆这个贪吃的一直哇哇哇哇。

    “小心小心,我的蛋糕,慢点!!”

    沈弋戴着鸭舌帽嗯了声,双手托着个八寸蛋糕路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