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去z国。

    最有名的心理医生对他的父亲说:“祁先生,小少爷的病情我们有心无力,但若是再让他在这里待下去,恐怕会越发严重啊。”

    那时的他躺在床上,手臂搭在抱枕上,任由医生帮他缠上手腕纱布。

    其中一名医生说:“听闻仄而·勒恪在z国有位徒弟,小少爷的病他或许有办法。”

    那是他第一次经历心理催眠,整个身体精神被剥夺,那种恐惧似还在昨天。

    但真的很神奇,小祁钺的心理阴影被他安抚,抑郁在好转。

    不愧是信徒无数,出现即引起全球躁动的人。

    记得他当时说了句:“哦,真是个弱鸡小子,无用且弱小,竟然妄图用你那弱不可闻的意志抵抗我,你很可笑。”

    君子报仇,十年不晚。

    二十四岁的祁钺,将仄而·勒恪的祖坟给刨了。

    将他一生的心血,全部喂给了自家老婆。

    要说仄而·勒恪安抚了他,祁钺并不反对。

    但真正解救,将他从深渊拉出的他的,不是仄而·勒恪。

    是偶然跌跌撞撞闯进来的小女孩。

    手软软的,声音也软软的,头发披散在背后,真就像个小天使。

    是一次又一次的拉勾约定。

    但……

    祁钺脸黑。

    为什么瞳榆会记得有个小哥哥救了她,却不记得他们的初见,也不记得是他救了她。

    花盆倾斜的越来越歪,溢满的水早已倒出,接下来就是湿滑的稀泥。

    等祁钺回神以后,花骨朵已经被摧残的不成样子,家都倒了。

    他有些不知怎么办,想了想,遂拿过小铲,分别从别的花盆挖了勺土移来。

    嗯…完美。

    也就是每个花盆都少了块土,有了个小坑。

    瞳榆长发披散在身后,歪着身子瞅了他一眼。

    嗷的一嗓子:“祁钺!你是不是更年期了!”

    都愣半个小时了。

    这一嗓子可不得了,东西南北嘻嘻哈哈叮叮当当都都从门口探进了脑袋。

    祁钺:“……”

    瞳榆还看到了两个新面孔,稍稍疑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