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钺心神微漾,发了消息给东西南北。
也没什么要收拾的,就是些日常用品,瞳榆的书早就放到了祁家。
嗯……当然,还有两个大麻烦。
祁钺审视的目光在他俩身上打量:“真去祁家住?信不信我爹将你们绑了,勒索沈夜。”
叼着根糖的沈弋撩起桃花眼,慵懒靠在墙边,“那就比比,是谁先绑谁。”
沈澜正在看小度,疯狂恶补知识。
闻言点头:“那老登要是不安分,就把他绑椅子上放鞭炮。”
祁钺头疼,仿佛看到两个黑心男人的作案现场。
别说,还挺期待。
瞳也蹲在地上剥糖,他兜兜里有一大堆糖。
超市奶奶送的,说他像她失踪的大孙子。
“我也想吃糖。”
傅执渊的牵着年眠的手,凤眼下的红痣衬得他越发肆意。
瞳也抬抬眼,瞧见是姐姐的朋友,便掏了一大把糖出来。
傅执渊勾着唇结过,塞到了年眠的兜兜里。
年眠眨眨眼,盯着瞳也的脸,往前走了一步。
瞳也因为是蹲在墙角,毫无防备之下就被摘下了面具。
瞳也一慌,糖撒了一地,扬手就要去抢面具。
却不想……
他被一拳撂趴下。
他找的这个墙角有点隐秘,是i人最有安全感的地方。
如今真就是叫姐姐姐姐不应,叫姐夫姐夫不灵。
年眠擒住他,声音严肃:“别动!”
紧接着,瞳也就感觉那人的手在他脸上戳了戳。
他瞬间无措地攥紧手,尤其是还要面对傅执渊杀人的目光。
然后就听到一声:“你中蛊了哎。”
傅执渊走上前,自是知道祁钺在拍卖会上天价购买血露,就是为了治好他的脸。
“宝宝能治吗?”
年眠没说话,捣鼓着把瞳也兜兜里的糖都掏了出来。
才竖起一根手指晃了晃:“小辰子能治,当年魔域来过这样一批人,唔……他们的头子就是蓝眼。”
瞳也握紧了手心,脸上的疤痕似乎动了动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