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吐字清晰,刻意咬重了‘三表哥’这三个字。

    沈以瑶马上改口,笑盈盈,“好滴,那二表哥我先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沈澜慢悠悠点了下头,“去吧。”

    沈以瑶就像个被夸奖的孩子,开开心心,跑的很快。

    她比瞳榆大两岁,身高差不多,今年二十四。

    祁钺推推银丝镜框,镜片后的双眸暗了下来。

    沈澜拍了拍沈弋,“我以为你这臭毛病改了呢,怎么还这样啊。”

    沈弋不语,困倦打了个哈欠。

    沈澜道:“我记得,瞳榆离开沈家前,和这沈以瑶玩的挺好。”

    祁钺掀唇,语气漫不经心:“多少年的事了,我家瞳宝连她是谁都不认识。”

    “也是也是,走吧,她估计在庄园都迷路了。”

    祁钺给瞳榆发了条消息,剥了颗糖吃。

    甜滋滋的味侵占口腔,他像只慵懒的大猫撩下了睫羽。

    沈家这三兄弟——

    沈夜心思深,祁钺看不透。

    沈澜看似潇洒随性,可他如今只褪了层假皮。

    至于沈弋,简单的不能再简单。

    祁钺第一眼就知道这是个什么人。

    脾气不好,脑子不好,心思单纯。

    对于这些勾心斗角,人心算计,沈夜沈澜应该没让他参与过。

    当然,他自己也看不透,头脑简单,四肢发达。

    所以,会咬人的狗不叫。

    明面上的恶意看看就行。

    最可怕的是那些藏在心底,笑在明处的恶意。

    沈以瑶在跑远后笑容就淡了,回到家后,沈泽勒和母亲程雪都不在。

    就连哥哥也不在,沈以瑶冷笑。

    整天就知道出去跑女人,享受那些低贱豪门的追捧,活该他争不过沈夜。

    瑶佑进来,放下个精致礼盒:“主,四季小院的新品。”

    这家餐厅每季都会推出新花样,价格极其昂贵,非豪门世家不做。

    沈以瑶很爱吃这家,瑶佑是她从小就选定的守护者。

    也叫,奴。

    瑶佑长相挺好,金发黑眸,沉稳忠心,是沈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