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绷冷肃,在夜晚,将一身疲惫都寄给了烟。

    嗓音也有些无所谓的漫不经心:“想杀,便杀了。”

    瞳榆扯扯唇,唇角的那抹弧度格外诡异,“你让我最重要的人受了伤。”

    她没有大喊大叫,只是平静的阐述。

    “若再给你一次机会,还想杀我吗?”

    沈夜醉意上头,脑袋昏沉,微不可察又嗯了声。

    瞳榆听到了,听的清清楚楚。

    她道:“你听说过箭毒木吗?一种植物,平平无奇,开的花为掀艳红色,当好奇的昆虫靠近花朵时,便会被花内的细毛刺穿,乳白色汁液更是剧毒,又名见血封喉。”

    沈夜不知道,也不想知道。

    常年训练的他耳力极好,听到了女孩的细声嘟囔,有点像撒娇:“我找了你好久,为你画了好多幅画。”

    不知何时,烟燃尽,烫到指尖皮肤,沈夜睫毛轻颤,猛地转过身去。

    迎接他的,是女孩脸上诡异甜美的笑容,和手中消音枪发射的子弹。

    她道:“沈夜,久仰了。”

    本是在射击左心口心脏的子弹,在他转身之后,射进了右侧。

    沈夜瞳孔狠狠一缩,胸口是窒息到四肢百骸的痛。

    耳边是女孩歪头的细声细气,恶魔低语,“享受吧,被我子弹贯穿的第二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