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你你我我我了半天,都没说出句整话。
祁钺欣赏着无名指上的银戒,性感沙哑的嗓音带着餍足,“老登,是不是打开了那箱子。”
祁魇一时不知是气还是心虚。
当年祁钺被迫回到国,什么都没带,就要求带几个箱子。
祁魇当时就把箱子扣了,下了命令,只要完成要求就把箱子给他。
这些年,箱子一直在祁钺书房好好保存,怎么一朝成了祁魇的,还移了箱子。
祁魇张张口,想解释,直面就迎来银戒的注目礼。
银戒上的凤尾栩栩如生,昂扬挺立,直直对着祁魇。
里面被做了复杂机关,抹了药的短银针,只要祁钺想,便可夺走祁魇的命。
祁魇心肝儿颤,猛地坐下身。
强制镇定的轻咳一声:“这个,这是那天去你放房间拿分公司的计划书,不小心看到的。”
看完也是真的知道祁钺的心了。
罢了罢了,戒指给他们吧, 反正就这一个儿子,不宠着以后等着被拔氧气罩吗。
祁钺今天心情甚好,懒洋洋道:“宴会下午吧。”
祁魇怒目而视:“你以为这宴会是为你开的,你说改时间就改,你说再开就开。”
祁钺挑了挑眉:“唔,不就是为我开的吗。”
祁魇要赶人了,“走走走,快走,糟心玩意儿。”
瞳榆睡到下午三点才醒,想到昨晚的疯狂,轻嘶了声。
太可怕了。
祁狗!
祁钺推门进来,爱怜亲了亲她眉眼,“下午安,我的宝宝。”
“gun!”
祁钺低笑,将人抱起来,“今天下午的宴会,还能去吗?”
不行就推了,让沈澜过去开两枪。
瞳榆埋在他怀里闷闷,“去,我要吃甜糯米,想念。”
“好。”祁钺给厨房那边发了消息。
在吃饭的时候,瞳榆看到了不知何时戴在无名指上的戒指。
顿时弯了弯眼,有点子好奇:“这个是什么?”
她指了指戒指上的小凸起,那里本该是镶钻的地方。
祁钺将自己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