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过去,“一个是凤尾,一个是凰羽,这个凸起里面是抹了药的短针,按钮在……”
瞳榆眼睛亮晶晶,还真是想要什么来什么。
兴冲冲问祁钺:“这是不是就和沈夜的银镯一样。”
祁钺想了想,“差不多,不过他那个更高级。”
银镯的承载空间可比戒指大。
祁钺摸了摸瞳榆的脑袋,仔细叮嘱:“瞳宝要记得,这里面只有两枚短针,关键时刻保命用,无论射进人体的哪个部位,瞬间毙命。”
瞳榆歪头,“那短针用完了还能续吗?”
“当然。”祁钺唇边勾起恶劣弧度,“给瞳宝看个好玩的。”
祁任祁尔被东西南北压了过来,两人脑袋上分别顶着个苹果。
心里苦逼,有这么记仇的吗,他们也只是听老爷的命令啊。
瞳榆放下筷子,微笑。
她可是记得就是因为这二人抬箱子进来,她才被欺负了一整晚。
祁钺抬了抬手臂,无名指上银戒闪着光芒,冷声:“站好。”
瞳榆什么都没看到,可能是这针太细。
但肉眼可见,祁任祁尔头顶的苹果瞬间腐蚀萎靡,流出黑色液体。
祁任祁尔当即嚎叫,疯狂甩头,将被毒害的苹果甩在地上。
令瞳榆吃惊的是,就连瓷白的地板都被腐蚀了。
“……好牛。”
瞳榆拿起戒指仔细观摩,心颤颤,但也有些兴奋。
什么时候来个人,真正惹到她,她就赏他这个。
真想看看它如何在人的身体上绽放。
祁钺无奈摇头,道:“晚宴在晚上八点,吃完去选礼服,新的一批佣人放在衣帽间了。”
“好嘞。”
瞳榆选了身黑色及脚踝的长款礼服,优雅低调,得体大方。
手腕上的旖梦瑰为其添彩,让她多了豪门少夫人的奢美惊艳。
祁钺缓步出来,长身冷漠,手腕佩戴黑色腕表,身形优越,是极其正式的打扮。
刚刚瞳榆看过国的上流关系图,对一个人有点好奇。
“祁小钺呀,你知不知道布兰霁。”
祁钺走过去拍了拍她脑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