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为什么现在才来!”
祁钺好委屈,浑身抽了下,满脸控诉:“她都贴到你老公了,你还吃吃吃,瞳榆!”
瞳榆懵,眨眨眼,然后扑进他怀里笑个不停。
哎呦乐死她了。
要么说撒娇男人最好命呢。
安慰拍了拍他后背,瞳榆哄道:“对不起啊宝宝,差点让你失贞了,我的错我的错。”
祁钺别的没听进去,就听到了一句‘宝宝’。
耳根霎时就红了,整个人飘飘然。
第一次被叫宝宝。
伊岑在旁边听了个全部,顿时明白,猩红双眼凸起:“两个杂种!不仅毁了我儿,还要毁我女儿!你们不得好死!你们会下地狱的!”
瞳榆面色一冷,推开祁钺就上前。
“若说下地狱,你不怕吗?不怕当年因被你强迫,自杀跳楼的女学徒来找你索命吗?每每午夜梦回,你看不到那血染地面的尸体吗?”
伊岑大惊,慌忙往后退。
终究还是被说出来了,他最怕的事。
同为上位者,他杀过很多人,却终究过不了那个女孩自杀的坎。
瞳榆扯唇讽刺,细高跟发出清脆声,她又向前抬步:“说我们是杂种,那你女儿勾搭我老公叫什么?非得让我说难听词?”
伊岑脸色红白交加,丢脸又恐惧。
祁钺唇角疯狂上扬,被老婆护着的感觉……
还叫他老公。
他长睫不停扑闪。
最终伊琳伊岑被救护车带走了。
整个大厅都观看了场闹剧,心思各异,总之对瞳榆退避三舍。
此女不能惹。
在无人注意时,伊森独自操控的轮椅往外走。
额头青筋蹦了蹦,唇瓣刻薄吐字:“废物。”
慕容晚扫了眼愤愤不甘的伊森,眼底划过流光。
她一袭白色长裙,温柔优雅,转头问旁边人:“霁,怎么一直盯着小妹妹看。”
布兰霁回神,嗓音清润,“熟悉的人。”
他有张温润柔和的面庞,金发散在眉眼,眼窝深邃,眸如宁静湖泊,带着淡淡的忧郁。
鼻梁挺直,嘴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