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沓破旧的纸,字体是手写的痕迹,年份应该挺高,但保存的很好。
祁东道:“这是在最后一个墓里的罐子找到的,也是唯一的纸张,不知道是不是您要的。”
沉寂了会,祁钺开口,“开门。”
几人瞬间像打了鸡血,恨不得抱着祁钺委屈委屈。
呜呜呜究竟怎么了,主子怎么突然这么冷漠。
客厅
瞳榆看着突然折返回来的人,“你们……”
沈澜姿态慵懒,耸耸肩,“都没事,虚惊一场。”
祁钺拿着盒子,神色算不上好看。
瞳榆在他眼前挥了挥手,“你怎么啦?既然都没事,要不要去吃早餐?”
沈澜瞥了眼,“他啊,就是多疑,那什么仄而对家人有没有感情都不知道,再说了人家忙着去屠医院谁有空去深山老林祭祖。”
祁钺揉了揉眉心,“没事,自然吃饭,我先去洗漱下。”
望着进入电梯的人,瞳榆下意识摇头,“不,他不是个疑心的人。”
说完便想跟上去找祁钺谈谈。
“太太,你不看看仄而·勒恪亲手记录的笔记吗?里面一定有很伟大的东西。”
祁南突然出现她身后,轻声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