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留下标记。”
瞳榆浑身一震,“什么……”
为什么她不知道?真的会这样吗?
“只需一眼,他便会匍匐。”祁北说完最后一句话,身子微颤。
瞳榆音调拔高,“你别走,别……”
可面前的人已经躺在了地上,双眼紧闭。
祁钺听到动静赶来时看到就是这一幕,“瞳宝……”
瞳榆眼神微冷,猛地过去将祁钺摁在了墙壁夹角。
祁钺还有些不明所以,还没开口便被瞳榆严肃的声音打断。
“你曾经被仄而·勒恪催眠过?”
祁钺微怔,随即点头,双臂揽住人的腰肢, “换个地说。”
卧室内
祁钺像个乖宝宝坐在大床上,双手放在了膝盖上,俊美的面庞端正。
瞳榆问:“什么时候被催眠?”
祁钺想了想,“五岁。”
瞳榆问:“因为什么?”
祁钺瞳孔微暗,最终还是道:“因为抑郁,仄而勒恪是祁魇求来救治我的心理医生。”
几乎是催眠完他的下一个月,仄而勒恪去世的消息就宣告了全世界。
“哦,这样……”
瞳榆扁嘴,桃花眼凝聚了稀碎的泪光,就这么可怜巴巴看着他。
祁钺最受不了她这样,将人拽在了怀里抱,屈指给擦着眼泪。
“怎么还哭了呢,我的抑郁很快就治好了。”
他遇见了真正的天使。
瞳榆抽了下鼻子,爱怜摸了摸他脸,“他说是他把你从深渊拉出来,被他催眠过的人,心中会永远留下魔种,要把我的亲亲老公变成痴呆奴隶。”
祁钺勾唇蹭着她眉眼,“嗯哼,亲亲老婆。”
“哎呀!”瞳榆的眼泪愣是被他给蹭没了,推他道:“仄而勒恪说是他把你从深渊拉出来,被他催眠过的人,内心会永远留下标记,只需一眼,便可成为痴呆奴隶。”
“嗤——”祁钺低讽,“他倒是会给自己脸上贴金,不要脸!”
瞳榆不解,眼下还挂着颗欲落不落的泪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