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连变成疯子的资格都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他只会去死!”

    祁钺额角青筋跳了跳,控制不住去碰枪。

    仄而·勒恪用眼角缝看他,语气傲慢且不屑,“开啊,你开枪啊,这群乖崽们很喜欢我的声音,就像鱼儿见水,像婴儿见母乳,但若是你……”

    他虚虚指着祁钺,“发出什么噪音,影响到他们的沉浸式深度催眠,可是会全部变为痴呆。”

    瞳榆拦了拦祁钺,站在他前面道:“有什么要求,你说。”

    这副样子让仄而·勒恪有点不爽,他道:“你这副恋爱脑的样子,让我有点后悔,你到底值不值。”

    瞳榆勾唇,“我不需要你评判价值,我自己本身就是无价的。”

    仄而·勒恪鼓掌,黑发遮住了他半张脸,他嗓音低低,“我若是当年悟出这个道理,何须沦落至此。”

    瞳榆翻白眼,“大叔,流浪汉是你故意装的,这家豪华连锁酒店是你的,穿的一身定制,保镖拿枪,大街上十个有六个是你的信徒,你沦落到什么了你?六十多岁怎么这么喜欢装杯凡尔赛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仄而·勒恪抬手叫停,“好了,你不要再说话了。”

    他现在不想和这丫头说话,有点说不过,而且她句句戳他肺管子。

    祁钺倒是饶有兴致地坐在沙发上假寐。

    仄而·勒恪从兜里掏出了好几张卡,其中那金闪闪的黑金卡格外显眼。

    他又打开了柜门,里面是整整齐齐排列的书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