怨念,如此恶心的地方,不屠了留着干什么?”

    仄而·勒恪笑了笑,嗓音阴冷,“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,我将那四个人催眠后穿着白衣来到医院,一个个吓得哭爹喊娘,根本不用我催眠,他们自己都能吓晕。”

    说罢,他向着瞳榆迈步,“若你是因为这件事心存芥蒂,知道真相可以当我的忠诚小徒弟吗?”

    瞳榆吓得炸毛,慌忙扑进了祁钺的怀里。

    开了下手机灯才道:“你为什么不报警?”

    仄而·勒恪深邃的眼窝鼓了鼓,眼底是毫不掩饰的讽刺,“  你知道他们害了多少无知老人,毁坏了多少家庭吗?那群道貌岸然的只会象征性杀两个。”

    他对着瞳榆轻笑,“你知道为什么吗?”

    瞳榆从祁钺怀里探头,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仄而·勒恪道:“因为那头子王庆的双胞胎儿子是代孕来的。”

    瞳榆一时无言,这是,勾搭上了?

    不过也对,这种在明面上的勾当二十年不倒背后没点倚靠早完了。

    仄而·勒恪过去打开了灯,顺便拢了拢凌乱的长发。

    瞳榆现在看他顺眼了好多,抿唇道:“为什么不告知世界?你名声本就差,现在遗臭万年,还要过着老鼠般躲藏的日子。”

    仄而·勒恪一副清高样,“我不需要你的可怜,也不需要他们的理解,我本就孑然一身,受世界唾骂,还差这一点罪名吗?”

    瞳榆一阵无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