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仄而·勒恪手机收到了条消息,他盯着看了会,才去凑近麦克风说了些话,头也没回道:“好了,他们会昏迷半小时,醒来就会恢复正常。”

    瞳榆眼睛一亮,“好了?”

    仄而·勒恪当着他们的面停了音乐,对接东西南北那边的音乐也停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嗯,你们走吧。”

    他变卦很快,甚至是有些古怪。

    不过这都不是重点,瞳榆拽着祁钺就走,连句话都没留。

    仄而·勒恪走过去,又将灯关上了。

    车上

    祁钺问瞳榆,“瞳宝怎么不同意,不是很喜欢催眠吗?”‘

    瞳榆皱皱鼻子,“他很危险,我也看不透他,而且他也没真的要我当他的徒弟。”

    祁钺手指勾着她的发丝绕着玩,“怎么说?”

    瞳榆道:“他说话都有种莫名自信傲慢劲,我觉得他并不是想让我当‘忠诚的小徒弟’而是‘忠诚且信仰他的徒弟’。”

    这可不是差一点点的事,他在试图驯化瞳榆,甚是掌控。

    可能她还没熬死仄而勒恪继承遗产,就被仄而勒恪做实验弄死了。

    “好,那让嘻嘻哈哈把他那书柜偷回家。”

    瞳榆被雷的不轻,漂亮的桃花眼嗔他,“瞎说什么呢。”

    祁钺靠在座椅上,手臂揽着她,“还真没瞎说,沈澜训他们可废了不少功夫。”

    瞳榆靠在他怀里想到个事,“既然瞳也是沈族选的保护我的人,那嘻嘻哈哈他们也是吗?”

    祁钺温声道:“他们不是,在沈族的规矩里,只有女孩有资格选沈奴。嘻嘻哈哈是他们后天选的。”

    过了会,怀里人都没回应,反而是绵软的呼吸声。

    祁钺将人抱紧了些,防止掉下去,看了看腕表时间,十二点。

    瞳榆这觉也就睡了半小时,刚回去就被闹醒了。

    祁北上蹿下跳,疯疯癫癫,“啊啊我看到鬼了,呜呜我真的看到了,站在墓碑上穿白衣啊啊啊!”

    东西南坐在沙发上捂耳朵,满脸郁闷不解,“主子,我们为什么在这?不是在山上吗?”

    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过了好久,甚至脑袋嗡嗡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