瞳榆伸手就去抢葡萄,凶巴巴道:“出去,没让你进客厅,进来得交住宿费打扰费吃食费。”
“还有——”瞳榆一指门口的两个黑衣人,“这俩个也交。”
“好好好,当然,当然。”
仄而勒恪全同意,转身之际没让瞳榆看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算计。
瞳榆出去看东西南北了。
几个人正在负重跑,初秋的晚上有点凉,瞳榆搓着双臂喊道:“行了,明天练,都回去睡觉。”
几个人大高个子屁颠颠跑过来,眼里全是感动。
瞳榆跟他们聊了几句,确定人已经全部恢复正常后,才道:“回去吧。”
祁西问:“太太,他就是仄而勒恪吗?”
瞳榆点头,“是,以后非必要别招惹他。”
祁南皱眉,“他心黑手恶,前些天更是杀了二百多人,这样的人在祁家属下担心会有危险。”
瞳榆打了个喷嚏,捂着鼻子闷声闷气,“眼见为实,不要通过外界来了解一个人。”
糟糕,怎么感觉要感冒了。
当晚
祁钺拧眉看着捧着药杯磨磨唧唧的人,他道:“我让医生来给你打屁股针?”
“不不不……”
瞳榆皱巴着一张小脸,被药味熏的闭眼,卷翘乌黑睫毛扑闪。
鼻子一抽一抽,穿着奶白睡衣,整人都透着股可怜劲。
祁钺眼睑轻撩,“就是不听话。”
去公司开了半天会,刚回家人就感冒了。
瞳榆没忍住又打了个喷嚏,手攥着他衣摆晃了晃。
又撒娇,又撒娇,她就会撒娇!
祁钺捏住瞳榆的鼻子,低声轻哄,“喝,待会给你吃糖。”
瞳榆点头,仰头直接闷,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。
被哭的眼泪都飙出来,反胃的肩膀不停耸。
祁钺感觉她要吐他身上,手速飞快地拆了颗糖塞她嘴里。
瞳榆坐在床上,抱着祁钺大长腿发誓,“呜呜穿外套,我一定穿,这药又苦又难闻。”
祁钺唇角轻轻一勾,将她的脑袋往别处掰了掰。
瞳榆突然不委屈了,仰头眯眼,“干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