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是吗,自己随时面临着生命危险,又有谁能安眠。

    祁钺看了眼,对着仄而勒恪道:“高明,提前找好了下家。”

    仄而勒恪闭眼享受,深吸口气道:“别这样,我觉得我已经很善良了。”

    “倒是会被自己脸上贴金。”瞳榆嘀咕。

    飞机驶离缓缓上空,东西南北和仄而勒恪关在了一起  ,从原本的瑟瑟发抖到愤怒到平静。

    瞳也在给姐姐上分,他在这方面好像是天赋型选手,玩了两把就会,并且已经嘎嘎乱杀。

    瞳榆就放心把号给他来,吃了药感冒没见好,反而还越发严重。

    她窝在祁钺怀里,挑着他的下巴问:“昨晚咱俩打啵了没?”

    祁钺指腹摩挲着她微肿的唇,轻笑,“怎么,还想再来?”

    瞳榆撇开脑袋,感冒并不好受,她鼻音浓重,“可是你怎么没感冒?”

    祁钺好整以暇睨她,“身体好,某些死不跑步的不要来碰瓷。”

    “好了你不用说了。”瞳榆拿脑袋拱他,柔顺轻香的发丝一团乱。

    祁钺大掌捏着人抬起头来,瞳榆小脸被乱糟糟的头发遮着,甩了甩脑袋,也仅仅只是露出了五官。

    乍一看就像是从盲盒里蹦出来的小姑娘,鼻尖微红,眼眸绝艳。

    祁钺不知怎么,突然想到。

    他们的女儿会随她吧,发量惊人,是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。

    到时候,这小家伙一定会被宠的无法无天。

    至于儿子……哦,祁总没想过。

    瞳榆环住他的脖颈晃了晃,嗓音清甜又有点沙,“想什么呢,啊,突然好想吃四季小院的甜品。”

    祁钺回神,拖住她乱晃的身子,“让祁家的甜品师去那里偷功,学会了做给瞳宝吃。”

    瞳榆竖起一根手指,笑得贼兮兮,“我觉得的这个可以有!”

    祁钺给人顺着长发,觉得还是不要女儿了。

    他家瞳宝都还是个小孩呢。

    中午睡了一觉,下飞机到祁家时已经晚上十点。

    仄而勒恪还没看两眼祁家的样子,就被东西南北齐齐赶了出去。

    他慢条斯理给自己的长发扎马尾,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