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金秋九月的第一次穿搭。”
两个人手牵着手离开的时候,跟在后面的沈澜沉默了。
虽然不知道瞳榆多高,但应该也就一米六左右,祁钺一米九三,这俩人站在一起……
尤其他妹妹这可可爱爱的穿搭,配上祁钺换的黑西装,就有种,怪异的,爸爸养女儿的感觉。
不不不!不能这么想。
可惜某些东西一旦认定就很难更改,沈澜直到下车都还是一脸复杂。
祁钺给瞳榆开门时,也是注意到这点。
他当即脱下了西装外套,颀长干爽的白衬衫在秋天格格不入。
瞳榆剥了颗糖,疑惑,“怎么了?”
这人也想体验下感冒的滋味吗?
祁钺本来是宠溺揉她脑袋的,但想起这是老父亲的标准姿势,顿时扣着瞳榆的后脑亲了上去。
总之,那些乌泱泱乱七八糟的想法统统消失!
“唔!”
瞳榆顿时睁大眼,全身毛孔都在写着反抗。
祁钺身形微顿,因为糊嘴。
瞳榆拿出镜子和唇釉,好笑瞪他,“镜面唇釉,好亲不。”
祁钺从车里抽出张纸巾擦嘴,清隽的眉间蹙起。
他道:“不好。”
瞳榆拿着唇釉凑近他,眼眸水润,“来,你也试试。”
祁钺拒绝,并且侧身咬了下她耳垂。
嘴亲不到,总有个地方得亲。
两人腻歪着,瞳榆盯着堆堆袜上的毛球,突然想到个东西。
“啊啊啊!!”
沈澜和祁钺将视线扫过来。
瞳榆指了指毛球,“兔子,我的倒霉球。”
祁钺:“……”
哦,那只兔子啊,他还以为瞳榆已经给忘了呢。
沈澜白她一眼,“大惊小怪,弄直升飞机运过来不就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