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盒子,“谢谢你。”
有些不懂这句话,救命药她怎会给别人。
祁钺神色复杂 ,话到口中还是顿住。
病房外
祁钺道:“谢谢,有什么要求你提。”
仄而·勒恪摆手,背影挺立又自信,“放心,我会回来讨要的。”
“对了。”仄而勒恪回头用手指他,“研制这种毒的人,叫沈泽勒。”
祁钺点头,转动着无名指上的银戒。
是夜,这场阴雨一天没停,如同阴霾不散的沈家。
沈弋忙了一天,得空后本该去沈家医院看沈夜。
可终究是心疼,舍不得,驱车去祁家医院。
想到前天还被他单手抱着的小姑娘,如今成了植物人,沈弋全身发冷。
接了通电话,对面人道:“弋神,你所要找的黑市鬼医,还有关在监狱里的博士,都被我们提了出来,都说最佳时间已过……”
那些恶劣的人,指着沈夜叫活死人,疑惑质问他为什么不下葬。
沈弋将电话挂断,用力捶打了下方向盘,整个人都有些颓丧。
祁家医院。
门卫偷了个懒,没注意到进去的车辆是谁。
沈弋一路畅通无阻到了医院主楼,刚下车就被黑衣人包围,为首者便是祁东。
“三少,这里不欢迎你。”
沈弋眼下发青,道:“祁东,让我去见见她。”
他如今还不知道沈澜和祁钺闹的僵局,只是想见见妹妹。
祁东静站在门口,阻隔住他:“三少,我们太太还在昏迷,请回。”
沈弋眼中酸涩,阴冷雨水打湿了他全身,顺着微白的脸滑落。
雨幕中,他再次道:“就让我见见她,看完就走,不会伤害她。”
祁东不为所动,陈述事实道:“你的保证作数吗?太太自从来了国,哪件事和你们沈家没关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