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等。”沈澜快步闪身挡住瞳榆,眼神直视她,“你有解药对吗?把药给二哥好吗?”

    瞳榆呼吸窒了下,凉风吹的很冷,脑袋都要炸了。

    突然想到,今天周一,是她服用第二枚药液的时间。

    沈弋闻言也站在了她面前,眼里带着红血丝,“妹妹,恩怨以后再说,等他好了随便你如何。”

    两个人低声下气,却步步紧逼。

    瞳榆觉得,要是不给,他们能直接上手抢。

    望着沈弋这样,突然就绷不住了,泪水倏然模糊了视线。

    “所以,是我的不对了?我就应该将药双手奉上,我活该被掐,我活该死,我就活该被下毒?”

    外套掉在了地上,穿着病号服的人像风中柳絮,感觉风一吹就能倒。

    沈澜心疼的不行,被夹在中间他都要疯了。

    双臂猛然抱紧了瞳榆,他压下眼底的热意,“不哭好不好,二哥真的没有办法了,我没办法做到不救他。”

    那是从小将他养大的亲哥啊。

    瞳榆眼泪根本止不住,被抱着僵硬的像个雕塑,“那我呢?让你二选一呢?我就真的活该死吗?”

    沈澜心底一揪,拍着瞳榆的后背哄着,“不会的,你们都是我最重要的人  ,等到他醒了我就脱离沈家好不好?”

    他去给祁魇当儿子。

    沈弋喉头梗着,他是第一次见瞳榆哭,心里针扎般的疼。

    他说不出话,只是默默给瞳榆擦着眼泪,从口袋里拆了颗巧克力喂给她。

    是瞳榆有段时间最喜欢的,每天都吃十几颗。

    瞳榆嘴巴动了动,将这颗巧克力吐了出去。

    记忆好像回到了很久之前。

    ‘小同学,记住了,我叫沈弋。”

    瞳榆将沈澜推开,颤抖着手去口袋里拿东西。

    两枚冰蓝色的试剂在她手中,好像稍不注意就会滑落。

    “要吗?”瞳榆染泪的眼睛望着他们,眼中是着他们看不懂的情绪。

    “我只有两个了。”

    沈澜呼吸急促,下意识伸手去拿。

    他认为,瞳榆的毒已经解了,要这些也没用。

    就在他即将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