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淡道:“没有。”
祁钺继续温声, “我替她做主,醒了后就拜您为师,您以后的靠山就是祁家。”
仄而勒恪拒绝,“不听话的小家伙,不值当我救,我也没有办法救。今天来是为了见她最后一面。”
祁钺瞬间变脸,摁下按钮道:“这边有三个潜入医院的不法分子,过来带走。”
仄而勒恪:“……”
门口呲牙笑得黑衣人:“?”
瓦?
歪?
啊?
三人被赶了出去,仄而勒恪很是不悦,路上随便勾了个人。
他眼神空洞,说话一板一眼,“主。”
仄而勒恪很满意,指了指医院后门,“你去,在那里大骂三声祁钺是狗。”
仄而勒恪像是不满意,一连勾了好多路人过来。
最近有好多人骂自家老板是狗,几个门卫很愤怒,抄起电棍就追。
并且摁下了对讲机,“北爷!又来了好多骂老板是狗的,快快快!”
仄而勒恪甩了下高马尾,领着两个黑衣人大摇大摆又进了医院。
在病房又见到仄而勒恪的祁钺掀掀眼。
心里已经给门卫下了死刑 ,祁北更是别想活了。
仄而勒恪冲他摊手,无奈极了,“哦,我其实也不是想进来的。”
祁钺指关节敲了敲桌面,“你到底要干什么?”
仄而勒恪微微一笑,瞳眸幽冷,“我要探知她的记忆,知道白翊死亡的真相。”
白翊。
瞳榆的爸爸。
祁钺站起身,“不行!”
且不说瞳榆知不知道,若是她承受不住那就是沦为痴呆的下场。
仄而勒恪靠近他,偏头不解,“为什么不行,我只是想知道白翊为什么死亡,我只是想要个真相。”
祁钺寒声,“那这和瞳榆有什么关系,你应该去催眠沈家的老人。”
“不不不。”
仄而勒恪伸出修长的手指,“我承认我接近她有这部分的原因,但大部分是因为我要培养她。”
“你说。”仄而勒恪兴奋地扬起双臂,贪婪痴迷的深深呼吸,“这何尝不会是一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