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弋继续补,“沈思思低估毒素的强大,无奈,只能让圆子流着唾液,嘴对嘴喂你。”
沈弋:“蛇信子都吐出来了,你身上全是粘液。”
沈弋:“我拍了照,你看吗?”
沈夜骨节分明的手攥紧了床单,胃里翻江倒海,咬牙,“闭嘴。”
沈弋从窗台上跳下来,嘴里叼着根棒棒糖,倦懒没有骨头似的。
嗓音清润,“你还不还我妹妹?”
病床上的人没有声音,沈夜心结未解,不知如何去面对。
“好。”沈弋喉结滚了滚,随性低哑的嗓音又缠绕着颤抖的尾音,“我去找。”
和沈家没有任何关系。
沈澜双腿微挪,骨子里想去找妹妹的dna在跳动。
门刚被沈弋打开,沙哑沉寂的男声就道:“是我杀了白翊。”
沈夜将床背调节起来,靠在床头,终于决定和他们坦露心事。
沈澜眨眨眼:“昂?杀了就杀了呗。”
沈弋握住门把手,头也没回:“还有事吗?”
沈夜:“……”
有种无力感,他埋藏在内心那么久的事,好像没什么。
有点……矫情?
沈夜再次抬眼,漆黑的瞳眸看不出情绪,“不愤怒吗?”
在他的心中,两个弟弟还是娇花,很渴望父爱母爱。
先到那个男人,沈澜恶寒,“他说老子的眼珠子比他的好看,他要挖下来给他自己用。”
沈弋有点难以启齿,“他经常和女佣厮混,我撞见过好多次。”
那时候才五岁的小沈弋,心理阴影可留下不小。
沈夜哑然。
沈弋蹙眉,“你杀了白翊,和讨厌瞳榆有什么关系?”
沈夜无法将这件事告诉他们,不知道是最好的。
他们说来容易,当真正面临却不是这样。
虽然他对白翊没有感情,甚至是厌,但也终究逃脱不了道德伦理的冲突。
罪恶感和自责感如深渊藤蔓般死死缠绕着他,他会自己谴责自己,从小到大,负罪感让他衍生出了心魔。
沈澜挪着双腿,临走时道:“精神毒素,挽回命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