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:“小风寒。”

    瞳榆被亲的缓不过气,乌溜溜的眼眸瞪了瞪他。

    祁钺松开手,舔了舔唇,眉眼秾艳,“茉莉花,唇齿留香。”

    瞳榆可太喜欢他这清冷又带着欲的模样,太太太勾人犯规了。

    “祁小钺,过来。”

    瞳榆身子倒在床上,翘着眉梢冲他勾手指,睡裙肩带调皮滑了滑。

    祁钺喉结轻轻一滚,抬手将西装外套扔在了一边。

    修长宽大的手掌在瞳榆腰间探了探,激起阵阵电流,准确找到个小窝窝。

    以前瞳榆也有,但没那么深,现在消瘦下来,越发凹陷。

    瞳榆瑟缩着躲了躲,桃花眼潋滟动人。

    祁钺心疼地吻了吻她眼眸,“瞳宝,多吃点,现在太瘦了。”

    瞳榆想到她刚刚炫的六寸蛋糕,轻哼一声道:“你放心,我不可能瘦的。”

    她也就这几天吃的清淡点,右手不便,等到伤好了,全天下所有的垃圾食品都别想逃!

    祁钺将脑袋埋在人胸口,微扎的碎发闹的瞳榆肌肤起了一片红。

    瞳榆痒的缩了缩肩颈,弯唇娇侬,“你就像个大型狗狗,好粘人的。”

    祁钺不说话,抱着人又蹭了蹭,恨不得融入骨血。

    过了会,他压了压躁动情绪,才道:“宝宝,出院吗?”

    瞳榆一怔,揽着他的脖颈轻嗯了声,“你都知道了?”

    祁钺观察着瞳榆的情绪,“是,沈澜派人给了我个药瓶,是能解除精神毒素的解药。”

    瞳榆想到放在亭子里没动的药瓶,眼睫轻垂:“不重要了。”

    “祁钺,我不欠他们任何人。”

    他们小时候为了放走她,被囚禁,这种恩情是很难偿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