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
    一切还是要看瞳榆,非必要他不会干涉瞳榆的决定。

    更不会帮着伤害过她的人。

    当晚

    祁钺回去时心里就有点悬,感觉不上不下的。

    果不其然,刚打开卧室门迎面而来一个枕头。

    瞳榆踩在大床上,单手叉腰,指着他娇声,“出去睡!”

    祁钺接住枕头,莞尔撩笑,“把我赶走,宝宝舍得吗?没人给你读故事咯。”

    瞳榆哼一声,手机调出ai朗读。

    磁性温润的男高音播出,希腊文比祁钺读的还流畅。

    扎心了。

    祁钺还想再挣扎一下,“宝贝儿,我会暖床。”

    瞳榆瞥他,意味深长哦了声,“给沈澜被窝暖的热乎乎的对吧?”

    祁钺:“……”

    瞳榆突然指着他大声:“你洗澡了没!你带着一身男人味就回来了!”

    “不准踏进来!”

    这动静给祁魇都闹了出来,恨不得逮着祁钺抽一顿。

    指着他手指哆哆嗦嗦:“小榆说的是真的吗?你真干了那种事!”

    祁钺简直要冤死,磨磨唧唧一步三回头去了书房。

    不同于上次,这次他有个了枕头。

    翌日早上

    桌面上放着一大摞请柬,祁钺强制抱着瞳榆亲亲亲亲亲。

    亲的嘴都麻了,哼哼唧唧埋在她脖颈撒娇,“老婆……”

    “书房有秋蚊子,咬我。”

    “窗户漏风,冷。”

    “被子不香,想你。”

    “床也不软……”

    他浑身都有点红酒醇香,好闻的要死,醉的面庞微醺。

    瞳榆被他吻的全身发软,身体轻颤,抚着他的后脑道:“乖乖,听过一句话没?”

    祁钺发丝凌乱,贴着她脸颊蹭了蹭:“什么?”

    瞳榆轻轻笑,唇瓣红润,“男人七分醉,演到你流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