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被他放在了瞳榆的手心,“吃吧,不哭。”
瞳榆嘴巴一瘪,糖全部被她扔了。
沈夜不怒不恼,唇轻勾了下。
声音有些迟疑,还带着试探,“你要听……母亲的事吗?”
瞳榆觉得,这会是沈夜最痛的伤疤。
揭开他的伤疤?
瞳榆唇角轻勾,“好啊,你说吧。”
沈夜真就给她讲了,中间停了两次,他打开了窗户吹风。
在沈夜印象中的沈君,孤独,慕强,独断,伪装,厌男,控制,无心,为达目的不择手段,孩子只会是她的拖累。
出乎意料的,沈夜对于那场大火的事简略概括。
瞳榆听到的,也只是仄而勒恪帮她催眠想起的。
这中间自然有信息差,比如到底是谁杀了沈君。
瞳榆并没有多说什么,只是兀自垂着脑袋。
围巾都被她手指扯出了线,丝丝缕缕,缠绕成死结。
视野突然闯入一双大手,修长冷白,很是好看。
他摘下腕骨上的银镯,拉起了瞳榆的手。
带着繁琐图腾的古老银镯戴到了瞳榆的手腕上。
“这个,本来就是属于你的。”
沈夜带着瞳榆另一只手,去碰触图腾。
几乎是瞬间,银光乍现,骤然打入抽纸里。
“会了吗?”
沈夜低声问着,侧脸轮廓立体,鼻梁高挺。
“研究几天人体穴位图,会更精进。”
瞳榆垂头,手像是没了骨头,任由他一点一点教。
沈夜道:“这个位置是你的。”
人人都说是他杀了沈君上位。
可他没有,沈君是忧思过度,自然死亡。
弱肉强食,这个位置他不争,自然有别人来争。
为了生存,为了两个弟弟,他不争也得争。
不曾想瞳榆哑声道了句,“我不稀罕这破位置。”
累死累活的,她要和祁小钺天天玩。
“我也不要这东西。”
随手将镯子丢了回去,瞳榆开口道:“开门,我下车。”
沈夜接住镯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