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去沈家住了。”
“我去给祁魇当儿子。”
“妹妹……”
他贴她贴的极近,声音细若蚊蝇,眼里透出抹近乎病态的依恋,“对不起。”
瞳榆轻咬下唇,挣脱开他:“我想回祁家。”
沈弋禁锢住她手腕,语气低了些,“不走好不好?我很想你。”
桃花眼猩红,望着她时满是邪狞贪婪,让瞳榆梦回刚开始的他。
危机感袭上心头,瞳榆强自镇定道:“我不走,你有糖吗?”
沈弋一瞬弯唇,眸色温柔,掏出兜里的糖像是捧着珍宝般给了她。
瞳榆自己吃了颗,又给沈弋喂了颗。
沈弋很愉悦,眼中无害,始终注视着她。
两个人就这么僵持了很久,瞳榆和他闲扯了几句。
沈弋还是盯着她,张张口,说自己知道错了,以后再也不会这样,说他不要沈夜了,说他不能没有妹妹,说对不起。
期间瞳榆又喂了颗糖给他,见他紧绷的脊背放松下来,松了口气。
车辆已经停在了一家餐厅,瞳榆试图去碰车把手,可还没碰到,手腕便被一股大力拽了过去。
“想跑?”沈弋眼眸乖戾,盯着她满是警惕。
瞳榆都要哭了,到底是警惕谁啊,就几天,这人怎么大变样了。
她也确实哭了,硬生生挤出几滴猫尿哭唧唧,“呜,三哥哥,我疼。”
沈弋慌忙松手,捧着她的手无措极了,盯着她,一口一口轻轻吹着。
瞳榆扁着嘴巴,娇声:“要听歌,你唱吗?”
沈弋有些颓丧摇头,眼睛湿漉漉,有些苦恼,“不会。”
怕瞳榆不开心,他又马上补了句,“我学,学的很快。”
瞳榆象征性夸了几句,自己在手机里调出了首课。
温柔的,轻缓的,安眠曲。
瞳榆有一搭没一搭和沈弋聊着弱智问题,让他给自己吹了半小时的手,人果然睡着了。
跪在车垫上,后背靠在前座,睡颜很是温润老实,睫毛安顺垂着。
瞳榆松了口气,轻轻把手抽出来,确认他已经被深度催眠后,扬手就给了个大逼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