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人知道这意味着什么,这二十年,他被绑在道德伦理的审判钟表上,接受宣判。
咚……!咚……!咚……!
一声又一声,都是在加大他的罪恶感,心口沉甸甸,他在道德的最高点喘不过气。
可如今……
俊美倾姿的男人抬眼,与明月对视了很久。
感谢你的救赎。
救赎本人正缠着祁钺要亲亲。
“亲亲老公,亲一口,我想你啦。”
祁钺抱着人从浴室出来,腰身被一双细白的腿死死缠着,活像个吸食精血的妖精。
拖着浴巾给她擦着发丝,低头亲了亲她,喉间溢出哑笑,“才一天呢宝宝。”
瞳榆眼眸水盈盈的,格外清澈,对他比了个k。
“一日不见,如隔三秋。”
祁钺眉眼愉悦,抱着人到床上,“受伤没有?”
“没有没有。”
瞳榆掰着手指头数,“我杀了四个,不,五个人。”
祁钺注意到她手腕上的银镯,轻叹一声。
他家宝宝,终究是心软了。
不过这样也行,反正有了这镯子加上祁家的势力,想什么反就什么时候反。
瞳榆跟他比着镯子,“咻咻咻,这个多酷,你看看这戒指,直接成黑水了,遇到想审的人还怎么审?”
祁钺被逗笑,戳着她脑门,“银戒里只有两枚短针,是在关键时刻用来保命用的,谁让当枪使的?”
瞳榆撅撅嘴,“那不是太方便了,不过现在用镯子。”
祁钺给她吹着头发,“多看看穴位图,到时候把镯子里的银针改成无毒的。”
“瞳宝,这个镯子贴身戴,但别露出来。”
瞳榆点点头,自然是知道的。
若是被发现,她可能比沈夜还危险,这可是能控制沈家的。
“那么……”祁钺将吹风机放下,热唇贴在她脖颈轻轻咬了口。
瞳榆脸热,下意识缩了缩脖。
睡袍滑下一节,露出莹白细腻的肩颈。
祁钺喉结轻滚,长臂一伸就将人拽了回来,灯光全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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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