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。”祁钺一本正经:“天塌下来有师父顶着。”
“顶成秃驴。”瞳榆一顿一顿打着哈欠,埋在他脖颈软声咕哝。
怀里人刚洗漱完,又娇又软的,趴在身上像个小挂件。
祁钺揽着人,“宝宝?”
回应他的,是打在颈窝的温热呼吸,还有浅淡相融的玫瑰香。
睡着了。
今天确实太充实了,祁钺也有些疲惫,凑着唇在瞳榆脸侧亲了口。
软软的,来个爹式抱?
意识到什么后,祁钺舌尖抵了抵,心里暗骂。
怎么真像养了个女儿。
屁的爹式抱,直接抵墙上。
第二天早上,瞳榆都醒了,祁钺还没醒,应该是昨晚在书房加班了。
她揉着眼睛迷糊亲了口他,洗漱完才慢腾腾下楼。
沈澜沈弋在餐厅吃饭,两人过的贼逍遥,完全是把这当成自己家。
祁魇推门进来,臭着张全天下欠我九千万的脸。
瞳榆抬手挥挥手:“早啊,吃饭吗?”
祁魇坐在主位上,见到她撇开脸,“妖妃,祸乱后宫!”
沈澜沈弋瞳榆瞳也同时抬头,直勾勾盯过去。
祁魇果断瞪回去,“祁钺这小子天天翘班,光明正大的翘!”
瞳榆咬着坚果嘎嘣脆,含糊道:“能者多劳,你帮帮我们小年轻怎么了?”
沈澜挑起长眉,大喇喇往椅子上一靠,“有什么刁钻合作跟我说,我举着枪去帮你。”
祁魇眉毛抖了抖,最后无语地拿着早餐出门。
只要沈澜在,他就觉得家里一股土匪味。
沈弋翻着手机,“慕容同今天回来。”
说起这个,瞳榆扁嘴:“沈夜真要跟慕容晚结婚?”
沈澜捏着下颌,琥珀眸狭长幽暗,“说不准。”
“沈家和他们保持了数十年的合作关系,相辅相成,其中的利益牵扯不可估量。”
若真要拼起来,只能是两败俱伤。
到时候慕容家和沈家内部大乱,祁家屹立不倒,恐会有不安分的趁虚而入。
瞳榆自然懂这些,但想到那千年老绿茶在她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