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一时没想起来。

    瞳榆捏着照片,“我不会心理开导,而且你也没和我说病房号,十二个小时有点短。”

    仄而勒恪翻了个身,呼噜声震天响。

    瞳榆叹气。

    算了,不跟不要脸的讲道理。

    卧室里。

    祁钺检查了下戒指和银镯,对瞳榆道:“多加小心,精神病人比黑市还难缠。”

    瞳榆眼眸弯了弯,抱着他撒娇:“放心啦,我能行。”

    最近很忙,都没怎么陪她,撒娇起来的瞳宝怎么都招架不住。

    祁钺喉结滚动,抬起瞳榆的下巴,在她茫然视线中,疯狂热烈的吻如潮水般袭来。

    他像是饿了好几天的狼终于见到了肉,迫不及待的吞吃入腹。

    这个吻霸道又极具占有欲,瞳榆完全是处于被动,最后越来越疯狂,舌根微微发麻。

    “唔唔……”

    瞳榆双手抵在祁钺的胸膛,唇齿溢出声音。

    再不放开她就要呼吸不过来了。

    然而祁钺并没有放开她,大掌扣住她的后脑,越发索取侵略,身体紧紧贴着,他像是要把她融入骨血。

    瞳榆折着腰身被迫承受,脑袋发晕,眼尾沁出潋滟泪光。

    祁钺像是知道她的临界点,等到最后一刻才放开她,殷红薄唇贴在她唇边摸索。

    “宝宝……想你。”

    瞳榆眼里带着细碎泪花,呼吸急促,被抱着擦泪时还没缓过来。

    太欺负人了呜。

    祁钺闭眼压了压身体躁动,手掌抚着瞳榆的发丝,委屈了,“……宝宝,宝宝我冷静不了。”

    瞳榆被气笑了,报复咬上他的喉结,牙齿用力。

    祁钺身体一颤,舔唇拍着她后背安抚,“回来让你咬个够。”

    瞳榆轻哼了声,指腹点了点唇,现在还发麻呢。

    她掰着手指头数,“上次是在前天。”

    祁钺更委屈了,贴在她耳边哼唧,“昨天没……”

    瞳榆推着他胸口翻白眼,小模样骄矜又傲娇:“死去吧你,才隔了一天。”

    祁钺眼眸一亮,贴在她耳边吹起勾引,“那补上,还有今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