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客气。”

    瞳榆接过手机,拿起病历单就要走。

    “哎……”甜洋嗓门叫住她:“你叫什么啊,我该怎么谢谢你?”

    瞳榆弯唇,“我叫瞳榆,不用谢,不过你要是想找我玩……”

    瞳榆又报了伊琳的花店,没办法,沈家祁家都不是个好地址,想来想去还是伊琳那方便。

    哎,回头给她转点钱。

    时间十一点半,瞳榆刚出去就收到了消息。

    「亲爱的,我该说你什么好呢。」

    瞳榆黑脸,字打地很响「你该夸我,狠狠的夸我,认了你当师父后,啥也不教,整天知道丢本书让我自己领悟,拜托我本来就不是学心理,你还指望我咋滴?你羞不羞啊,你个老匹夫。」

    狠狠发泄后,瞳榆仰头面对墙角的监控,伸手比了个中指。

    对面沉默了会,才道「那就算你成功,现在,请转身,去第四个房间」

    瞳榆狐疑,照着他说的方向走。

    第三个房间。

    第四个房间……

    门是开着的,瞳榆刚到就和室内的人对上眼。

    慕容晚

    空气寂静了瞬,两人四目相对。

    瞳榆狞笑,心里狂骂仄而勒恪十八辈祖宗,真该死啊。

    慕容晚坐在病床上,猛地拔高声调:“瞳榆!你怎么在这!!”

    瞳榆听到这话就笑了,抬步去了病房,“怎么不叫小妹妹了?怪想念的。”

    慕容晚手腕包着纱布,用力支着床铺坐起身来,咬肌微鼓,“贱。”

    瞳榆眸色清冷,勾唇道:“自杀住进精神病院,绿茶姐,到底谁贱?”

    慕容晚满脸阴沉,对着她道:“你贱,前二十年祸害沈家不够,竟然还要回来继续祸害,甚至毁掉我们的婚约,你不贱谁贱?”

    “是吗?”瞳榆无辜:“为什么要骗自己,明明是沈夜主动退的婚,他提了多次,不惜让沈家大出血也要退呢。”

    慕容晚被刺到,呼吸困难,拿起水杯扔向瞳榆。

    “从知道你还活着时,我就知道,你一定会是个祸害,果然呵呵,在你小时候我就该把你推水里!”

    瞳榆险险躲开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