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哥救救救命,我要拉臭臭了,囡囡不能丢脸脸啊啊。”
沈夜脸色一变,看也没看慕容晚,快步抱起妹妹就跑。
这是和慕容晚的初次见面,如果可以……
肩膀一沉,沈夜蓦然回神,偏头对上祁钺清冷的目光。
祁钺靠在他肩头,视线与他不其然交汇:“大舅哥,想什么呢?”
他眉骨清隽,嗓音彻然中带点低沉,蛮好听的。
沈夜避开他的视线,抬手将人推开,正定自若去了病房。
祁钺站在原地愣了会,随即摇头。
去给了沈澜打电话。
暗袂那边事情应该有点严重,不然不会瞳榆生病他还抽不出身。
病房内。
沈夜给瞳榆倒了水,眉目缓和,“感觉如何?”
总感觉他摒弃了所有冷漠疏离,用尽温柔。
“疼。”
瞳榆脸色微白,实话实说。
姨妈这种巨痛,感觉整个腰腹都在被刀绞,那滋味疼都没力气喊。
沈夜心口微缩,捻着指骨道:“睡会,冷吗?”
瞳榆摇头,空调开着,肚子上有个暖宝宝,身下下有热毯,现在是热烘烘的疼。
果然人不能太嘚瑟,今早出门时还想着终于不疼了,现在倒好。
沈夜看她了无生气的样子,心里是有自责的。
想到慕容婉,他眼里划过厌恶,若可以,他希望一开始就别和慕容晚遇见。
慕容晚坐在病床前,手里捧着本书:《 名人传》里面记录了贝多芬的事迹。
她不是个爱看书的,但这本关于贝多芬篇的张页,被她来来回回翻着,已经看了上百次。
越翻越烦躁,她现在迫切想要见到沈夜!
门被敲了敲,布兰霁推门而入。
“有事吗?”
他言简意赅,金色碎发的眸子总是温凉。
慕容晚放下书,温柔笑笑,“霁,几日不见,怎么感觉你我生疏了?”
布兰霁问:“是你操控媒体,散布沈族的消息?”
慕容晚呼吸一滞,指甲死死掐入床单,不甘和愤恨溢满胸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