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况且。”祁魇道:“神主当年救赎我儿,当为我祁家座上宾。”

    仄而勒恪唇边浮起淡笑,甩开白袍向外走。

    “哈哈,那老光头肯定想我了,也该去山上走走咯。”

    祁魇目光始终注视着他,微微闭眼。

    祁伯走过来,“老爷,当年救少爷的人如今是少夫人的师父,缘分天定,我们是一家人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懂……”祁魇喃喃:“祁钺这孩子和他妈妈一样,先天性抑郁,又经历了那件事,神主对我们是大恩啊。”

    祁伯话语哽住,随后道:“哎呀老爷您就是瞎操心,现在少爷不是很好吗,和少夫人腻歪的哟。”

    提起这俩人,祁魇冷哼一声。

    一天到晚没个省心的。

    沈家

    沈弋躺在摇椅上,碎发蓬松,手掌遮着阳光睡的正香。

    瞳榆悄咪走过去,手成喇叭状:“嘿!哈——!”

    本以为他会被吓醒,人却只是唇角轻翘。

    瞳榆不悦:“行了起来了,干什么装睡。”

    “这叫假寐,闭目养神。”

    沈弋声音轻慢,有种出尘空灵感,是副好嗓子。

    瞳也眼睛一亮,抓住沈弋的手臂道:“能和我对唱吗?”

    沈弋吓了一跳,睁着桃花眸瞪过去,“你小子从哪儿窜出来的?”

    瞳也明显活泼很多,银发微微扬,“bb,从你心里。”

    沈弋被雷地坐起身,揉着抽动的额角:“少看互联网那些。”

    瞳榆为了不让瞳也发霉,特意将人拽了出来。

    当然还有去找那只大白蟒。

    不是要克服吗!当然要选择最有挑战性的!

    她行!

    去的时候很巧,沈夜也在那。

    瞳榆硬着头皮说了这件事。

    沈思沉默了会:“确定?”

    “待会别哭。”沈念抱臂。

    瞳榆右手拽沈弋,左右拽瞳也,重重点头:“我不哭!”

    “哗啦哗啦!!”

    原本平静的泳池突然躁动,一条白色大巨蟒突然冒出了头,满是花纹,并且蠕动着往岸上爬。

    “啊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