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钺凑过去,促狭勾唇,“宝宝怎么能不打呢,再不打就憋坏了。”

    话落,他长臂一揽,恣意将人裹成个蚕茧宝宝,轻而易举抱在了腿上。

    男性独有的气息扑面而来,混着他身上的淡淡冷香,胸膛宽阔有力,莫名很有安全感。

    瞳榆手抵在他胸前,不情不愿咕哝,“抱疼了。”

    祁钺勾唇,手臂松了松,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手心。

    一大一小,一个白皙小巧,一个宽大骨节分明。

    瞳榆抿唇,她才不打呢,力是相互的,他疼她也疼。

    那就只有……

    “嘶……”

    祁钺仰起脖颈,闷哼出声。

    性感凸起处,正埋着个脑袋,用力咬着喉结,下巴绷紧。

    别人是暧昧调情,她是真的死命咬。

    又疼又酸,透析皮肤的酥麻燥痒,刺激的他全身血液沸腾。

    真要命了……

    祁钺急促薄喘了声,越发后仰着身体想躲,额头青筋暴起。

    瞳榆嘴里发出勾人呜咽,他躲,她继续加大力度,像是个黏皮糖,怎么也甩不掉。

    祁钺受不住了,扶着她脑袋,嗓音暗哑,“你就这么馋……”

    小猫看似小猫,露出利爪真疼。

    瞳榆伏趴的姿势,全身重量都给了祁钺,闻言茫然然抬眼。

    这双眸子,清澈见底,没有丝毫暧昧旖旎之意。

    显得祁钺十分龌龊。

    他攥紧双拳,倏然扬起摁上瞳榆的脑袋,半强迫半诱哄的。

    “宝贝儿,喜欢咬就都给你咬。”

    开车的祁北被赶出去了,并且还要离远点。

    他像个大葱似的站在三百米外,望着远处的车车愣住。

    为嘛,主子不想让他开车可以直接赶走。

    为嘛让他在这站岗,冷死北了。

    瞳榆再次醒来时在祁家卧室。

    呜……

    喉咙疼,腮帮子疼,哪哪都疼。

    祁钺困倦地将人揽进怀里,暗哑慵懒,“小猫儿咬够了没?”

    瞳榆不吭声,埋在他怀里闷闷。

    “你昨天丢了我一晚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