瞳榆黏糊糊拱着他,撒娇问:“怎么没睡呀。”
祁钺灰蒙蒙着眼,抱着她没说话。
瞳榆默了默,拍着他后背道:“睡觉好不好,我给你讲故事。”
祁钺点点头,视线始终没离开过她。
瞳榆清了清嗓,“从前,有位很漂亮的白雪公主,她的妈妈很早就去世了,国王又娶了个……”
在软糯温柔的嗓音下,祁钺渐渐有了困意。
他睡了,瞳榆却睡不着,桃花眼微微暗。
祁钺这样,让她有些慌。
翌日
瞳榆是被热醒的,在祁钺怀里挣扎咕哝,“好热……”
男人哑声:“老婆,我难受。”
瞳榆一瞬惊醒,赶忙伸手去摸他的额头。
“怎么回事,发烧了吗?”
“怎么回事,发烧了吗?”
祁钺清冷面容微红,手下很是不安分:“老婆你身上好软……”
“……大早上就发”
瞳榆睁大明眸,忍不住拍了他一下。
这一下可不得了,男人眼角迅速蔓上湿红。
瞳榆忍了,不就是白日宣淫……
祁钺很会撩,技术熟稔,滚烫薄唇一下一下,烙印在娇嫩肌肤,长指挺直,顺着睡衣……
四处点火,轻挑慢捻。
瞳榆将脑袋埋进枕头,眼尾潮湿着水光,唇边溢出细细呜咽。
她逃避般捂住耳朵,拒绝听男人发出的脸热薄喘。
刚覆上,就被男人手拉了拉,他暗哑着声音:“老婆我难受。”
瞳榆咬唇。
难受就做啊,她又没说不行,干什么这么磨蹭。
下一秒,她就懂了。
万年老狐狸就算是落魄,那也是万年老狐狸。
祁钺凑在她耳边,哼哼唧唧:“老婆我累,你来吧。”
瞳榆:“……”
服了。
得寸进尺,顺杆子往上爬,跟她玩脑筋。
祁钺肯下楼吃午餐了。
被瞳榆手拉着从电梯出来,面色潮红,勾着瞳榆的手心挠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