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餐厅,沈澜沈弋也在。

    沈澜放下筷子,挑唇看祁钺:“咋回事啊,跟哥哥说说。”

    祁钺就像是没听到这话,根本没回应,抓着瞳榆的手不放。

    瞳榆拍了拍旁边的位置,示意他坐下。

    祁钺看了他一眼,继续低头玩瞳榆的手。

    瞳榆夹起来鱼喂他,眉眼温柔,“吃吧祁小钺,你不是最爱吃鱼吗?”

    祁钺点头,温吞张开了口。

    祁魇更心酸了,背过身抹了抹眼角。

    沈澜沈弋对视一眼,这……

    吃饭完午休,瞳榆讲了孙子兵法才把人哄睡,自己偷偷下了楼。

    几人都在客厅没走,看到她都有望过视线。

    瞳榆则是把视线看向仄而勒恪:“师父……”

    是软调子,轻轻喊着他。

    仄而勒恪受不了地掀眼,“不准用这种语气,我不吃这一套。”

    祁魇站起身,“前辈,你救救我儿子,什么要求我都答应。”

    沈澜沈弋瞳也化身盯盯怪

    仄而勒恪叹口气,往后一靠。

    “他被刺激到了,多年累计的爆发反噬是很严重的,他的大脑在自主保护他,试图忘掉那段记忆,连带着你们……”

    这些不重要的人。

    最后半句话仄而勒恪没说,只是看着瞳榆道:“他现在注意力都在你身上,很依赖,在寻求安慰和稳定感。”

    瞳榆点头,确实是这样。

    沈澜烦躁抓抓头,“不能真让他忘了啊,有什么办法吗?”

    仄而勒恪道:“只能看他自己愿不愿意走出来,不然一直这样,会出大事。”

    瞳榆走到祁魇面前,红着眼眶:“爸,能告诉我吗?”

    这是她第一次叫,半年了,祁钺都没叫过一句。

    祁魇怔怔,心口随之狠狠一抽。

    他看向仄而勒恪。

    仄而勒恪点头,站起身道:“去个隐私点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祁魇的书房

    此时只有瞳榆仄而勒恪在。

    祁魇从保险箱里拿出个厚厚的相册薄。

    “这是麋雅,我的爱人,祁钺的妈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