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时爬起来就跑,心里怄的要死。

    妈的早知道就不故意迎上那辆豪车,没要到赔偿不说,自己车还坏了。

    大因和小因追上去,不过一分钟又将大汉拽了回来。

    索耶银发拢在帽子里,隔着车窗深深与祁钺对视。

    他无声张口:嗨,麋雅的儿子。

    大汉哆哆嗦嗦,跪在地上摆手,“我错了我错了,别杀我,我真的错了,我再也不干这些勾当了。”

    “哦?”索耶斜眼,缓缓将枪塞进了他手里。

    “他要杀你,你不能反杀回去吗?”

    大汉浑身一抖,手里的黑家伙像是烫手山芋,根本拿不稳。

    索耶很是耐心,握着他的手将枪支对准祁钺。

    “看,这个地方叫弹匣,我已经给你装满了子弹。”索耶语气幽幽,掰着他的脑袋强迫看着祁钺:

    “这是扳机,只需要摁下去,这个撞你车的人就会死,他该死,谁让他不赔偿呢。”

    索耶笑容很深,一下一下拍着大汉的后背安抚。

    祁钺坐在车里,看着他们目光平淡。

    无论索耶怎么说,大汉就是不愿,哭着说自己不要坐牢。

    索耶眼底划过不耐,猛地钳制住他手腕,空中清晰传来道骨裂声,以及震耳欲聋的枪声。

    贯穿的,是大汉的脑袋。

    他瞪大眼,额头血窟窿流着血,不可置信看着索耶。

    索耶耸肩,恶趣味勾唇:“既然你不愿意杀他,只能杀你自己咯。”

    凌晨四点,夜间昏暗,三道人影包围了祁钺的车。

    索耶摘下帽子,扬起一头神秘圣洁的银发。

    “年轻人,我会拯救你。”

    “就像当年拯救你的妈妈一样。”

    祁氏

    季询诧异:“董事长,你怎么现在来公司了?”

    最近不是忙着和太太亲密吗,要来也得是日上三竿,怎么今天六点就来了。

    祁钺穿着黑色大衣,抬眼凉声:“你话很多?”

    季询:!

    他赶忙承认错误:“对不起董事长,我会写千字检讨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需要这些虚假的东西,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