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上瞳榆不满的视线,他又挖了一大勺,全塞进了嘴里。

    直接把腮帮子都撑了起来,面容微红,以表态度。

    瞳榆弯了弯唇,也没再逼他,自己炫。

    祁钺有些不知道干什么,看着床头柜一摞的书,“你很喜欢看这些书?”

    不止是床头柜,飘窗,衣帽间,以及他的书房都能看到书的影子。

    瞳榆点头,“喜欢,这些是你每晚要读着哄我睡觉的。”

    祁钺有些不可思议地挑眉。

    他竟然会专门读故事哄人睡觉,并且还是这些晦涩难懂的文字。

    抬手抽出一本超厚的希腊书,“我记得,我不会希腊文。”

    太费时间,几乎没有用处。

    瞳榆嗯了声,塞着蛋糕含糊道:“是,你自学了。”

    祁钺翻开,惊奇发现竟然真能读懂,就是读的磕磕绊绊。

    瞳榆倒是读的很丝滑,还用眼角看他:“没关系,我不嫌弃你。”

    这一刻,祁钺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学了。

    视线移向瞳榆手腕的红绳,“这是什么?”

    他挽起睡衣袖子,腕骨上也有个一模一样的。

    瞳榆微微出神,“这是我们在z国夜市上买的,在那里第一次见师父,买的莓球,还有小棉花。”

    看着祁钺迷茫的表情,她眼底划过落寞。

    还剩一半的蛋糕也不想吃了,起身去了卫生间。

    刚刚缓和的气氛突然冷凝,祁钺摸着红绳,以及无名指上的银戒出神。

    他全身上下,好像都是她的痕迹。

    余光看到床头柜的抽屉,里面会有什么呢?

    他现在对他们往日的生活充满好奇。

    刚一拉开,摆放整齐的黑盒子映入眼帘,填满了整个抽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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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祁钺赶忙别开视线,耳垂逐渐泛红,越来越红,红的滴血。

    瞳榆出来就看到这一幕,微微挑眉,“哟,你知道害羞啊。”

    她说罢,伸手拉自己的床头柜,‘划拉’一声,又是满满一抽屉,还是不同样式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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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祁钺呼吸急促,赶忙关了灯,缩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