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探究,还有抹不可捉摸的深沉。
瞳榆轻轻点头,下一秒就被连人带沐浴露拽了过去。
男人俯身压下,胸膛宽阔有力,单臂撑在床上,浓浓的性张力扑面而来。
他压抑着暗哑声音,叫她:“瞳榆。”
瞳榆抱着沐浴露脸红,丝绸肩带早就滑了下去。
祁钺望着,大脑闪过片片回忆。
他伸出舌尖抵住下颌,倏然扬起大掌,对着滑落的肩带撕了过去。
和记忆中一样,轻而易举,成了碎布料。
没有伤到她,这是专门定制的。
男人低笑出声,附在瞳榆耳边哑声:“瞳榆,我真是栽了。”
瞳榆耳垂酥麻,心脏蓦然漏跳一拍。
糟糕,失忆的祁钺也好让她心动啊!
翌日
瞳榆扶着腰坐起身,瞥了眼垃圾桶。
昨晚他缠着,一遍遍索吻,说不后悔塞满柜子套套,他还想再来种……
偌大的室内,瞳榆尖叫一声。
抱着被子就开始疯狂滚动,屁股撅着,扭成一个酸奶大麻花。
啊啊啊啊啊啊啊!!
等她慢腾腾洗漱完, 再挑好衣服,已经是中午。
记得祁钺昨天说,今天晚上有个慈善晚会来着。
客厅
沈澜坐在沙发上,长腿大敞,五官妖冶昳丽,像是自漫画里走出来的男妖。
他叼着根棒棒糖,看到她挑眉:“乖妹,你这恢复的真好。”
昨天灰扑扑蔫啦吧唧,今天就红润娇艳的像朵玫瑰。
瞳榆瞪他,“闭嘴!”
沈澜站起身撸了把她的卷毛脑袋:“真可爱,哥哥很喜欢。”
瞳榆弯唇,拢了拢披肩两人一同出去。
车上
沈弋摆弄着瞳榆头发,懒洋洋问:“今天当咩咩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