瞳榆快速朝着橱柜那跑去,两枚银针不期然出鞘,分别朝着大因小因而去。

    小因丝毫未发觉,大因眸光一冷,自己躲避时快速拽了一把他。

    他暗骂一声。

    以为是个丫头片子,没想到身上还有点墨。

    他轻敌了,刚刚就该和小因一起上。

    现在……

    瞳榆躲在柜台后,银针不要钱似的,也不管准不准,齐刷刷往他们身上刺去。

    大因明显注意到,银针刺入沙发时,冒起的这阵黑烟。

    他拉着小因,快步往楼梯口而去,“走。”

    他们这样,瞳榆反而不怕了,阴冷着眸光走出来,抬起手腕。

    祁钺说过,银镯里的针不致命,戒指里的短针才致命。

    瞳榆眯着眼,指节对准小因的后背,毫不犹豫摁下了开关。

    短针细到什么程度呢,细到肉眼根本辨别不了,只能拿放大镜。

    大因根本没发现,只顾着拽着小因往顶层跑。

    而小因,后背在被短针刺入的瞬间,僵直了一瞬。

    顶层,天台。

    索耶指骨瘦削,五指成鹰爪,死死掐在仄而勒恪的脖颈,青筋一鼓一鼓。

    仄而勒恪瑞凤眼冰冷,修长大掌死死攥着索耶的脖颈,指尖泛白,牙咬的咯吱响。

    两头野兽在深渊中撕咬,誓要将对方置于死地。

    黑与白交错,在天之下,在地之上,银发与乌发癫狂飞舞,撕扯,怒吼,扭曲,空气中弥漫起浓重的血腥味。

    此刻,他们早已听不见外界的声音,只有彼此间的呼吸和心跳声在耳边回荡。

    恨意无端疯长,面容扭曲,手下发狠用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