瞳榆看了眼窗外,拉上了窗帘。

    嘴里不满嘟囔,“这国什么鬼天气,最近天天下雨。”

    祁钺展开双臂,从背后揽住她的腰肢。

    “瞳宝…宝宝……”

    他黏糊糊蹭着她,一句一句叫着,刚洗漱完的身上还有股潮湿热汽,混着沐浴露的清香。

    瞳榆推开他,娇声嫌弃:“祁钺,你真黏牙。”

    祁钺眸光染笑,晃着她道:“咱们去抄山海经吧。”

    “啊——?欸!”瞳榆瞪大眼,还没反应过来,便被一把抱起,大步流星去了书房。

    水晶球轻轻旋转,流沙星空皎月,乐声舒缓流淌。

    祁钺手执毛笔,落笔劲道,一下一下认真极了。

    瞳榆百无聊赖,嘟囔一句,“你才二十四啊,怎么精力这么旺盛。”

    不都说男人三十岁才……

    祁钺似笑非笑抬眼,“乖宝宝,你寻思什么呢。”

    瞳榆抠手,“没,没呢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就好……”祁钺眼神上下瞟着,眉眼在暖灯下多了分风流雅痞,戏谑道:“毕竟宝宝也才二十二,精力也……唔。”

    他话还没说完,便被炸毛的瞳榆捂住了嘴。

    祁钺眼神无辜,欲气勾人的眸含情脉脉,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的手心。

    湿漉漉的,一下又一下,舌尖跳动,他长睫根根卷翘,像是最乖最忠诚般的狗狗看着她。

    彼此相融的呼吸渐起,心脏开始不规律的怦砰跳动。

    瞳榆最受不了这个,那种心尖尖都在被挑逗,大脑发麻激起的一阵阵的电流,往往是她最害怕的。

    她近乎慌乱的收回手,身体发软,脚步不停往后退。

    祁钺咬了咬舌尖,摁着桌椅缓缓站起身,长腿阔步,胸膛挺阔。

    银丝细框微歪,他像个风流不羁的浪子,一步一步,极具侵略性而来。

    瞳榆明眸慌乱,越往后推越有种无形的阻力,知道退不可退,靠在了门口上。

    抬手刚要去碰门把手,就被人摁住了手。

    祁钺含笑的嗓音道:“宝宝,抓到你了。”

    瞳榆欲哭无泪,结结巴巴,“睡、睡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