仄而勒恪继续闭着眼,像是睡的很深,怎么也摇不醒。

    瞳榆继续摇摇摇摇摇摇摇摇,边摇边要说杀了索耶,踉跄着脚步自己差点晕了。

    仄而勒恪懒懒掀开眼,打了个哈欠,“你这丫头超雄怒吼暴躁症啊。”

    瞳榆委屈脸:“师父……”

    仄而勒恪推开她,“该上哪玩上哪玩去,稍掺合。”

    在瞳榆走了后,仄而勒恪去了地下室。

    他把索耶嘴里的抹布拿了出来。

    得到说话的机会,索耶就像是被打开的机关,疯狂挣扎着,尖锐嗓门满屋嘶吼。

    仄而勒恪微微皱眉,等到声音停歇后才开口:“叫够了?”

    “咳咳……”索耶轻咳,嘶哑着低声:“哥哥,为什么要这么狠心。”

    仄而勒恪移开视线,“师父和璇的遗体在哪?”

    索耶突然癫狂大笑,一改刚刚的可怜,银发流泻。

    “哈哈哈哈!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,杀了我,让他们的遗体毁灭,杀了我吧…哈……”

    仄而勒恪攥了攥手心。

    他已经二十多年没见过师父了。

    他老人家去世时,他在被无数人追杀,在被全国谩骂,在老和尚的寺庙里养伤。

    怕他接受不了,老和尚是在他病情好转三个月后说的,那时师父已经去世一年了。

    索耶幽冷嗓音在背后响起:“你很稀罕那个小徒弟吗,你敢动我吗,引来所有人。”

    仄而勒恪身形微僵。

    这才是他最忌惮的,忌惮到二十年不敢去f国,到处拉帮结派。

    师父说,他是天赋型选手,生来就该继承衣钵。